手腕一抖,银亮的刀光在昏黄的煤油灯下闪过一道寒弧,当场就利落地收拾起那七头狼尸。
快!利索!
他那手刀工使出来,看得几个常钻老林子的老猎户,还有村里以宰猪杀羊出名的屠夫老张,都直了眼,下巴壳子快掉下来。
只觉得他那双握刀的手,比药铺里最精细的戥子还准。
每一刀下去,肉块的大小分量都跟用尺子比着切出来似的,分毫不差。
分得公平,分得精准!
来帮忙的爷们儿们接过那沉甸甸、还带着冰碴儿湿气和浓烈腥膻味的狼肉块,心里头除了沉甸甸的欢喜,更多的是拔地而起的震撼。
活了几十年,谁见过这么神乎其神,庖丁解牛般的本事?
绝对的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!
肉分完了,陈冬河手腕一旋,那刀就稳稳地插回了皮鞘,动作干净利落,像极了传说中的武林刀客。
他目光扫过其他闻着信儿赶来,还眼巴巴瞅着热闹的乡亲,脸上笑意不减,声音却像掺了冰碴子,落地有声:
“今儿个山上山下的事,前前后后,众位老少爷们都亲眼瞅见了。算是从头到尾,照了个亮堂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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