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慢悠悠地逼近一步,高大的身影投下压迫的阴影。
“不过老虔婆,你以为这荒山野岭趟道的,就我一个人听见你那龌龊盘算?”
“我陈冬河是守山人不假!可守的是陈家屯的山,守的是祖辈立下的规矩!”
“十里八乡的老山客,谁不知道过村拜山的老理儿?想从别村地盘进山发财,先去村里打招呼,递根好烟,交些敬山礼!”
“这是祖宗传下的规矩!情分是本分!万一出事,山里人不骗山里人,总有个收尸的指望!”
“你那两个宝贝儿子,钻的是我陈家屯的山林子!跟谁打过招呼?给过村里一粒米一片肉?”
“老子布下提醒路人的记号,是护山防熊瞎子的暗门,只有俺们屯的人认得走法!”
“你那不懂规矩、不敬山神的倒霉儿子硬钻死门子,能怪谁?山神爷不收他们收谁?”
盯着贾老虔婆茫然又狰狞的脸,陈冬河嘴角的弧度冰冷坚硬。
“至于你叨叨那些莫须有罪名,怕是连谁主张,谁举证六个字的分量都掂不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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