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甩甩手,像摸到了脏东西,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浓烈厌弃。
“贱人!”他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,“知道贱人俩字怎么写,是什么意思吗?”
“不知道?滚回去买本字典查查!好歹念过几年小学堂,怎么净学泼妇骂街下绊子那路下贱本事!”
“你想当我的女人?等我啥时候弄清楚你懂不懂贱人俩字儿是啥意思后,再聊不迟!”
“我陈冬河是要娶妻生子的人,不是收破烂的!”
他声音陡然转厉:“我是守山人!但我进山救人,必须是在接到通知,知道有人偷摸进我地界之后才行动!这是规矩!”
“我上来的速度,比你们这对哭丧的母女快得多!时间?老子从没耽搁!”
“你们尽管去告!最后挨板子被戳脊梁骨的,只能是你们这种无理取闹坏祖宗规矩的混账!”
他那利刃般的目光扫过贾老虔婆灰败的脸,钉回李红梅惊魂未定的脸上,语气阴森冰冷:
“要是你们还不死心,非得跟上来看看你家那两个混账哥哥是怎么被狼啃干净骨头的……”
“那我也欢迎!正好,等会儿遇上饿绿了眼的大狼群,把你们这俩肉包子丢出去挡一阵,给山神爷添供品。省得它们祸害村里的牲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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