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不止是耳鸣声,还有母亲左江琴日复一日的否定,
“你那三脚猫的歌,算了吧!”
“你老老实实地听我安排不就好了吗?”
“人设!维持人设!”
那些好像刀刃一样的否定声在耳边金鸣作响,从一开始的嘈杂喧嚣,最终一点点变得安静、富有规律。
化作了如水滴一样的钟表行走的声音,
“滴滴.嗒嗒”
柏忆的眼眸变得晦暗了一些,她的大脑也一片空白,就连回答颜欢都像是不受自己操控一样,
“大大概七分半吧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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