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撕下一瓣,她又颤着嘴唇,又说了一句,
“不问.”
这已经是最后一片了,也就是说,所谓的“不问”就是结果。
“啊啊啊,可是如果不问的话怎么睡得着觉啊!”
柏忆难受地将光秃秃的假枝条丢在了桌子上,怄气一样地又拿起了另外一支。
“.”
蒋雄好奇地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一片狼藉,问道,
“忆忆,你这是在干嘛?”
“啊?蒋叔叔,你回来了.”
柏忆的动作一僵,敷着面膜的表情蒋雄读不太出来,只能从她微张的嘴分辨出她的惊讶。
“.妈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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