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衣架打来,疼得叶诗语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澜这是下的死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泪也一下子就下来了,

        “妈”

        但叶澜却丝毫不为所动,甚至于她内心的疼痛一点不亚于叶诗语身上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,看着眼前的女儿,怒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妈走了这么多年了,唯独留下这么一个孩子在麟门。我想着来这里照顾一下他,也能让你变得更开朗一些才将他领回家的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这么多年在这么乱的南区都能照顾好自己,唯独来这里,这里他能称之为家、稍稍放松的地方,被他视作姐姐的人侵犯了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让我怎么去和你干妈解释?你让我怎么和小欢解释?你让我怎么和你的其他长辈解释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叶诗语!你和我说,你还是不是人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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