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总要给自己找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,因为这样才能肆无忌惮地去发泄欲望,然后把一切后果丢给别人,让别人给你们擦屁股?!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潘塞瞪大了眼,看着他走到了自己的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,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像你,斯潘塞。一天到晚把虚伪、把恶心挂在嘴边,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你那不加掩饰的恶劣和愚蠢是多么高尚、多么优越.

        “实际上除了能证明你自己多么幼稚、多么令人憎恶、多么废物之外,你什么都证明不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潘塞咬紧了嘴唇,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微弱的反驳,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我不是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你别和我说我针对你。我告诉你,如果不是因为开学的时候你帮过安乐,像你这种恶心到家的混账,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有些情绪待在颜欢的心底已经积怨已久了,他一直都憋在心底,从来没打算透露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那天在童滢滢的店里喝醉在她怀里睡着的时候,他都竭力保持着克制,一言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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