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滴.”
苍白的廊光沿着消毒水的踪迹蔓延,最终止步于被猩红色包裹的“手术中”三字前。
那红光好像死神高高举起的镰刀,戏谑地架在门内患者的脖颈和门外家属的心头上。
先前那位中年男人双眼涣散地坐在地上,背靠着白墙,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。
“滴!”
下一秒,手术室的灯光一变,大门也由里向外打开。
那男人没起身,只是静静地抬眸看向那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出门来。
“.”
“抱歉.”
那医生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,蹲下了身子,与男人的高度平齐,随后才说道,
“癌细胞转移到太多位置了,令堂短时间剧烈运动再加上情绪激动,腹腔出血严重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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