樱宫瞳看向柏忆,反问她,
“那为什么刚才那个女老板来的时候我们都生气,独她不生气?”
“这”
是啊,刚才安乐居然一点过激的反应都没有,明显不正常。
怎么就对我们打生打死,对那女老板就一点不顾?
除非,我们身上有不同于那个女老板的.
一想到这里,柏忆瞬间回忆起了自己刚才被触手缠住难受至极时怀表的反应。
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怀表上出现了这么多的裂纹。
“你是说,她是为了我们身上的超能力来的?”
那个词汇一出,茶室内的气氛便微微一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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