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,许多天没这样安稳地睡着过了。
虽然她的四肢都没了感觉,但在梦中,那种触手断裂时仿佛贯彻灵魂的疼痛却常常流转,让她经常做噩梦。
要么是被触手吞噬,要么是彻底丧失一切感觉.
像是个植物人一样,无论爸爸妈妈、小欢如何呼唤自己,她都不知不觉。
却不知怎的,昨晚她睡得安稳,久违地睡饱了。
“呜”
甚至于,还能可爱地呜咽着,伸一个小小的懒腰。
她揉了揉眼角,将眼中的迷蒙揉去。
睁眼一瞧,便看见了眼前环抱着自己同样睡得安稳的小欢正面对着自己。
他的面容俊美,尤其是睡着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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