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磕头一边偷眼看着,几个公安是不是在注意他?王怀远知道,自己被抓住就难逃一死,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放手一搏,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习惯带枪,但是在腰上别着一把匕首,他想拔出匕首,劫持一个公安,要么放他和大壮走,要么就同归于尽,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他唯一的一条路,金海是什么人?在监狱里,什么样的人没有?曾经有个犯人,为了能保外就医,到了监狱没几天就开始装精神病了,

        那真是吃屎喝尿,浑身蹭的全是屎尿,谁也不敢沾他的边儿,天天在号子里装关二爷下凡,装的老像了,所有人都说他疯了,就连管教也跟金海汇报说这个人疯了,

        金海只观察了他二十分钟,就告诉管教他们这个人是装的,大家都摸不着头脑,纷纷问他,

        金海不屑的撇撇嘴,指着那个正在唱华容道的家伙说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见过精神病只吃自己的屎只喝自己的尿的?他还挺讲究卫生,想自产自销来了一个循环,分明是装的,他嫌乎别人拉的屎拉的尿太脏,这样的人会是精神病?”

        管教们拿着大水管酷酷一顿泚,把他弄干净以后,给上了老虎凳,这家伙真有钢条啊,直到第八块砖才求饶,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王怀远眼珠子滴流转,还乱瞅,金海一眼就看透了他的花花肠子,上前一脚把他踹翻,两个公安把他给按住,从腰上拿出带鞘的匕首,这一下王怀远才彻底了绝望,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火车站方向,拼命的叫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跑啊,快跑,跑得越远越好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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