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阿淼知不知道是咱们把沈老二夫妻给害了的?”
族长老婆听了冷笑一声,那声音听起来就跟乌鸦叫一样。
“她怎么不知道?别忘了是谁把沈老二他老婆给引到池塘的?这个女人,老是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,实际上惯会勾引男人,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族长有点不耐烦了,
“你又乱吃醋,我睡她,不是因为儿子不行了吗?当年那个小畜生的一脚,把怀儒踢成了个废人,为了延续咱们家的香火,我这才勉为其难的睡了她,否则怎么会有阿义呢?”
“你呀,就是作孽呀,你看看你睡了那个女人,这三年儿子跟你说过一句话吗?他不光恨你也恨我,真是作孽呀。”
“我管他恨不恨我,为了咱们族长一脉的香火,让我死都行,何况只是睡一个女人。”
“你呀,咱们俩夫妻这么多年,我还不了解你?从打成亲那天起,你就盯着那个女人的腰,我当时就知道你是什么想法,我只是不说罢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行了,困觉,这些陈芝麻烂谷子,不提了,不提了…”
窗外偷听的沈茂林,此时宛如五雷轰顶一般,他呆呆的站在窗外,一听到族长说不提了,他恨的是咬牙切齿,你特么说不提就不提了?这可由不得你们了…
他一激动,背着的枪托碰到了窗户,族长两口子立刻就激灵一下坐了起来,他们万万想不到,这怎么后半夜了还有人不睡觉听自己的墙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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