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给我生了个女儿,是女儿啊,翠平啊翠平,苦了你了…”
“那封举报信不知道怎么的就落到了杜其风手里,杜其风就把我找去了,商量怎么弄死陈桃花,可陈桃花曾经是游击队长,现在土改工作队里有一半人都是她的手下。
明面弄死她是不可能的…”
杜林越说气越弱,声音也越来越小,他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,你不让他说都不行。
“我就,我们就商量,陈桃花一直不说孩子的爹是谁?杜其风就让我到处散播谣言,说游击队长陈桃花勾搭野男人,好好的大姑娘不当,非要当婊子,难道孩子他爹是溃军?所以她不敢说。
这谣言越传越广,豹子峪老陈家的族长就开大会,让陈桃花把孩子的爹交出来,那个陈桃花一个劲儿的说,她是经过组织同意结婚的,问她孩子的爹是谁,她也不说,说这一切都是组织的纪律,是要保密的。
让她找组织证明,她又找不出来,杜其风就派人找到族长,让他把这伤风败俗的母女俩都关起来,
族长不敢违抗杜其风的命令,把陈桃花和她的孽种,关到了山顶,给了她一小块地,让她自己养活自己,什么时候说出那个野男人是谁,才准她下山,
要不说这个娘们怎么这么犟呢?她死都不说那个野男人是谁?就是每天早晚都在山顶往远处看,好像在等什么人一样。
过了几年,我和杜其风早就把陈桃花给忘了,后来听说她病死了…”
杜林的声音越来越弱,终于一歪头昏了过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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