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亦安温柔一笑,身为丈夫,这种时刻就应给够自家媳妇足够的安全感,尤其对方非常爱你,她就会因为你变得敏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闹剧结束,姐弟俩连忙将三人迎进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哥,叶姐姐,还有隐先生,你们先喝茶,赶这么远路没吃饭呢吧?”阮雅端来茶招呼起三人,阮瑾则提杀刀往木屋后面圈起的羊圈走去,准备杀一只羊迎接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保证姐弟俩营养跟的上,青帝从林中抓了不少野山羊和野鹿圈养,本想圈养些野猪,奈何野性太大,无论木栅栏还是石栅栏都圈不住,最终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的路上简单吃了一些。”沈亦安答道,几人很快就闲聊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隐灾在一旁驻足一会觉得不忙些什么浑身不自在,索性去帮阮瑾处理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瑾见识到隐灾这行云流水的刀法后差点当场跪下来拜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隐先生您的刀法是怎么练的?”阮瑾羡慕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学习,多实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隐灾用破布擦去短刀上的血污委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学习好说,可是实践...”阮瑾有些尴尬,自己要多实践的话,这么些羊怕是不够他宰的,而且父亲知道后定会把他腿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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