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染也感觉到背后那些议论的声音和目光,但对此并不在意,他们只说自己办的坏事,怎么不说,自己从四奶奶肚子里取出来的两个块银疙瘩呢。
毕竟从小就被爷爷带出村子,这么多年没回来过,其实感情上早就已经很淡了。
能回来,完全是给这位堂哥的面子。
他目光看向灵堂供桌上摆放的黑白照片,那是一个面容普通,笑容可亲,脸型微胖的中年男子。
记忆里的这位堂哥名字叫做肖兴邦,比自己大了十多岁,初中刚上一半就撤学了,自己拉着三轮车去卖水果,后来又发现编帽子很赚钱,就在家里编帽子,慢慢的带着村里的人一起做,最后在村里的资助下开始办起了纺织工厂,成为村里少有的富豪人家。
那时候每次遇到自己,这位堂哥都会笑着给自己塞糖,听说自己父母过世了,还专门从外地赶回来送了一大笔的钱。
却没想十多年后再见面时,已是阴阳两隔。
灵堂主位,一个神色凄苦的年轻女人披了身白色丧服,双手搂着一个约莫五六岁大的女孩,呆呆站立一旁,几缕不经意的碎发沿着丧帽垂落在颈边,平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。
这位堂嫂名字叫做张雨,比堂哥年纪还小五六岁,听说是个也是父母早亡,无依无靠的时候遇到了堂哥,两人一来二去就走在了一起。
此时堂嫂的脸上苍白的看不见血色,眼睛红肿,显然已经是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。
只是肖染注意到,旁边的那几位叔伯辈,表面上保持着哀悼的姿态,但目光总是意无意的往张雨的丰满处瞄,显然都是一些LSP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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