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舔狗舔狗一无所有。
是不是一无所有肖染不清楚,至少面前这位狗头兄弟,在看到肖染拿出针线要帮他把女人脑袋缝合回去时,表现的极其配合。
坐在地上,仰起头仔细盯着肖染的手,看着肖染的针线沿着女人被斩断的切口迅速缝合的手,脸上满是讨好的神情看着女人的脸,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看到自己找到弥补的方式时一样充满了期待。
肖染的动作很快,而且不仅仅只是简单的缝合皮肉,更是把试着的被切断的血管一起缝合起来,至于再往里面的神经,那就没有办法了,毕竟自己不是专业的医生,没有相关经验和能力。
不过以后若是有机会遇到医生的尸体的话,或许有机会能够让自己的缝合术更进一层。
最后线头打了个8字,轻轻一拉,切断缝合线后。
女人试着晃动了一下脑袋,脸上终于露出甘快的模样,只是随即眼眸里生出寒光,转头直勾勾的盯着肖染。
很显然,断头之仇,可不是肖染这么简单就能糊弄过去的。
可惜,肖染早有准备,眼瞅着女人的眼神不对劲时,肖染就已经张开手,胸口上那枚黑色天鹅胸针上闪烁出刺眼的红光:“特权,簇拥!”
随着肖染的话音落下,一道诅咒印记浮现在女人的脖子上。
下一秒,原本还对肖染生出杀意的女人,眼神顿时就朦胧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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