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瓜只顾着身边的徐潘，根本没留意肖染的小动作。
她注意到徐潘的眼神，南瓜笑着走到这两只夜鬼当中，介绍道：“这是红娘娘、这是白娘娘，她们俩是双胞胎，同嫁一夫，可惜丈夫是个赌鬼，把他们都给卖进了妓院，我可是花了好大一笔钱才把她们买回来的。”
徐潘皱起眉头：“所以你早就是D级的灵媒，这些夜鬼也都是你圈养起来的？”
“别！”
南瓜摇了摇头：“这么大的帽子可别扣在我头上，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，灵媒的能力只是在鬼的身上种下的种子，但制作夜鬼的能力，可不是我。”
“是长春会！”
徐潘立刻明白了过来：“这里是长春会搞的鬼！”
“准确的说，是长春会的私产，本来就是用来培养夜鬼，为长春会提供特殊材料的地方。”
说完南瓜上下打量徐潘：“你知道的可不少，是公司的人？”
眼见徐潘陷入沉默，南瓜也不再追问了。
目光一扫，看到旁边还站着不动的肖染，脸上露出些许疑惑，嘴里嘀咕道：“奇怪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新夜鬼，难道是豆角做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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