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侧,肖染走出花楼后,便是苦着脸往客栈走。
想要在花楼买香的盘算落空了,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。
正想着呢,突然肖染停下脚,抬头看向面前漆黑的街道。
胸口黑色的天鹅胸针忽明忽暗,刺骨的寒意,透过衣服刺疼着肖染的肌肤。
“嗖!”
突然一声细微的破风声从左侧袭来,肖染立刻侧身一闪,就见三根银针扎在青石板上。
看到银针肖染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斜眼望屋顶。
“老人家,大半夜的爬人家屋顶可不好,小心别脚下一滑摔进茅坑里去。”
随着肖染话音落下,白日在客栈找自己的那位老头从屋顶探出头来,手上握着那把秤杆,皮笑肉不笑道:“给你递了坎子,你自己不接,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。”
说话间,旁边胡同里又慢悠悠的走出来两人。
一男一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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