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“喀！”的一声，肖染的眼眸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化成了冰水跟着眼泪一起流出来。、
肖染试着睁开眼睛，顿时眼前的视线一下变得透亮起来。
再看向柳蕊的时候，甚至可以看到柳蕊的身上隐藏起来的青煞。
“怎么样，能感觉到不同么？”
“能，比以前更清晰，更透彻了。”
肖染走到窗口，外面蒙蒙的白雾此刻自己已经能看到百米开外，任意一处角落的墙缝，这不仅比自己之前的视线好了很多，甚至好像在黑暗中一样不受到视线的干扰。
“你这双眼睛应该还有别的能力，你自己多多研究研究就知道，只是可惜了，以前有一门职业叫修目，现在已经消失了，不然请一位修目师父来给你看看，说不得能让你的眼力再上一层楼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这样已经很好了。”
肖染看着四周，对此刻眼睛的变化已经十分满意了。
“我还欠了你一个大人情，如果有别的需要，尽管来找我就好了。”
“谢谢柳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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