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可谓是,眼看他起朱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!
“我们家是二房,本就不受待见,我爹感觉家里风向不对的时候,就张罗着把我嫁出来,本打算请媒婆去周家看看,结果去了周家发现周家不合适,周家就刚好把他推了出来,我爹一琢磨也觉得是个过日子的,本身也脱离了阴行,还有周家帮衬着,日子肯定不会差,这不就便宜了他么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肖染的里的八卦之火得以满足,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。
心里则琢磨着,还是周家比较地道。
也难怪人家周家就算是失去了扎纸匠的位置,可转手也一样能发家致富。
可能是经历了今晚死里逃生,也或许是很久没有和人说过从前的事情,扬婶几杯酒入口,话倒是变得多了起来。
“说起来,洛市里,除了纸人周、响器扬、当时还有几家呢,好像都是突然一夜之间就衰败了。”
方叔点着头:“是,还有孙家呢,当年也算是咱们这里数一数二的大族了吧,现在好像子孙都散尽了,北邙山的祖坟都没了。”
方叔想起自己小时候,老一辈里那些出了名的当地豪强,不由得一阵唏嘘。
“哦,对对,孙家、李家、周、扬,咦,你还别说,好像大家都是从一个时期就突然家里的运气就一下没了一样,我想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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