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关上的房门，女生忍不住跺着脚说道。
“知足吧，老杜家里的情况你们都是知道的。”
另一位男生说道。
听男生这么一说，众人也都闭嘴了，只有女生还在忍不住的在嘴里嘀咕道；“便宜没好货嘛。”
不提门外这些闲人，肖染来到遗容间，关上房门。
看着了一眼裹尸袋上的名字，杜凌。
随即慢慢拉开裹尸袋后，看着面前已经面容全非的尸体，肖染的眸光闪动，眼神仔细审视过尸体的每一处撕裂的伤口，目光逐渐开始按耐不住的兴奋起来。
戴上白色的橡胶手套，肖染伸手将的面前尸体裂开的下颚给合拢上，拍了拍杜凌脸庞：“没有其他要求的话，咱们就开始吧。”
担架上，杜凌仅剩下的一颗眼球微微抖动了几下，木然的看向肖染：“可以听音乐么？”
“当然，你想听什么？”肖染从口袋里拿出手机。
杜凌试着眨了眨眼睛，发现眼皮根本动不了，无力的看着面前的天花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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