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能说的再清楚一些么？？”
难得老妖被这东西吸引过来，肖染也不禁壮着胆子问道。
他不担心老妖会对自己下手，因为没必要担心。
就说那头恶蛟就已经让自己够绝望了，更不要提比恶蛟还要恐怖的老妖了。
如果这位要对自己下手，肖染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死的干脆点。
甚至他连【灵衣】额外给予的那条命都不想用，死一次和死两次区别只是多被噶一刀罢了。
老妖回头看向肖染，空洞的眼眸像是洞穿进肖染的灵魂深处。
看的肖染心头生出一种被人扒光衣服，又把自己手机预览器打开的当着自己面翻找自己预览记录的羞耻感。
好在老妖并未看太久，只是匆匆一眸，片刻摇头道；“你的命，不好！”
这点肖染不否认，命好也不会去做遗容师，命好，自己也不会没见过父母。
只是被这样说出来，心里多少有点别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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