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嗡~~~”
封闭的院门被推开,院子里满是落叶,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。
余凳对此并不在意,关上门,端起那块带着冰渣的血肉,一步步往院子后的房门走。
我叫余凳。
我出身不好,从有记忆开始就被父亲喊做杂种。
母亲的样貌我已经记不得了,但我不会忘记那一天他们杀害我母亲时,母亲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
也不会忘记,我被他们阉割掉的那一天是有多疼。
我像是躲藏在阴沟里面的老鼠,每天活得像是一条狗一样的吃着别人留下的剩饭。
在我那个父亲的授意下,我成为了西坊的主人,专门帮着他处理一些不方便出面的脏活。
西坊的奴隶都是我的奴仆,但我从未为此感到高兴过,因为这些就和我的名字一样,只是给别人准备的板凳。
原本我已经认命了,直到那个人的出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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