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了么？
黄潮脑海中闪烁过自己的这一生的记忆。
十年寒窗苦读，结果科场屡屡失利，在长安城蹉跎了数年，眼看着那些平日里喝酒吃肉的贵公子们，一个个金榜题名。
眼看着自己在众人白眼的目光中狼狈滚出长安。
那一刻他就发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再回来，沿着朱雀街开始杀，杀尽这帮豪门权贵。
把他们脑袋丢进河里面喂鱼，杀光他们的家人，蹂虐他们的妻女。
无数画面浮现在脑海，黄潮只觉得胸口一股暴戾的杀气越来越浓，越来越热……
“死了么？？”
肖染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黄潮，却也不敢有丝毫马虎。
“射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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