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染一开口,旁边陪坐的老人就皱起眉头道:“阁下好大的口气,一开口就十万两黄金,未免大多了吧。”
“不是你们悬赏十万两么??”
老人赶忙解释道:“那也是谁诛杀了张雾朦才能得此赏金。”
“哦,那就五万两黄金吧。”肖染闻言便是压低自己的价格,随后不等老人开口,继续说道,“这是我的底线了,你们也清楚,我和张雾朦有杀父辱母之仇,现在他下落不明,唯有我能引他出来,但这家伙的手段是何等厉害,我不说你们都清楚,我既要做诱饵,又要帮你们杀张雾朦,出工又出力,我拿一半,五万两黄金,不过分吧,而且我希望能够先给钱,毕竟着风险太大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此话一出,陪坐的老人一时间不好开口了。
谈事情,主家喊来人陪坐,这个人一定是个能说,而且懂得分寸的人。
一方面要帮自己把一些不好说的话说出来,这样不至于得罪客人,主家也有一个缓和的余地。
另一方面,又要拿捏分寸,不能把场面搞冷下来。
肖染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他也确实不好直接去杀价,只能看向邹老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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