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噜噜……”
肖染的意识在迅速下沉，像是坠落进深海，巨大的压迫感，让他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，又无法死掉的折磨。
视线中的微光，正在不断快速消逝，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黑。
时间、空间、感知、所有能感受到的东西，全部消失之后，渐渐的肖染受不了了。
他想要呐喊，想要咆哮，可没有声音，甚至他连自己的嘴巴都感觉不到。
那种死寂的感觉，每一秒都是巨大的折磨，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。
甚至如果可以的话，哪怕是让他哭出来也好。
可任凭肖染如何挣扎得到的依旧是一个空！
当一切成空，肖染心底真的开始感到了恐惧。
“让我死！！”
“草你奶奶！！打死个你龟孙，爷爷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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