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师父现在如何。”
东珠夫人继续问道。
“额,吃嘛嘛香,身体健康。”肖染现在是越来越摸不清这位东珠夫人的态度了,但看对方言语间似乎还挺在乎阴山道人的样子,心里不由得怀疑起两人的关系。
哪知道他话没说完,东珠夫人的手指一紧,一股钻心的疼顿时涌遍全身,那细长的手指像是钢针一样扎进自己的皮肉里。
东珠夫人的口吻满是幽怨:“既然他过得这么好,这么多年了,为什么从来没有回来找过我??是不是在外面另外又有了新欢?”
“没有!!我发誓,我师父在外面绝没有什么新欢,别的女人他是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肖染赶忙说道。
此话说出口,东珠夫人抓着肖染肩膀的手才慢慢放松了许多。
察觉到这位东珠夫人的态度稍缓,肖染心头一动,大概猜出来两人的关系,赶忙道;“您不知道,我师父这些年过得惨啊。”
“嗯?”
“风餐露宿,饮雾作酒,身上的衣服都破了也没舍得换下来的,每次喝醉了,就躲墙角蜷缩着身体,有一次我给他披上一件衣服时,还看着我师父眼角的泪珠子还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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