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再次愣住,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华姝瑶的最后这句反问。
有什么在他脑子里裂开,彻底拨开云雾见天明。
是啊。
他在宫门根本没有血脉至亲了。
他唯一的血脉至亲,十年前就死了。
“这宫门的人,说好听点,是同族,说不好听点,不过是住在一起的邻居而已。”
“你们宫门四宫本来就是分宫自治,各自独立,相辅相成,谁都不是谁的附属。”
“怎么到了徵公子这里,就让徵宫成了羽宫和执刃、以及长老院的附属了呢?”
宫远徵小小的心灵,再次受到了激烈的撞击。
是啊,他是徵宫的宫主,前山四宫从来都是相互独立自治,没有谁依附谁的说法。
为何他和哥哥却一直都要听执刃和长老们的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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