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天生就对这些毒虫毒草有很强的敏锐度,以及天赋,爹爹教我的任何草药名称,方子等,我看一眼就能全部记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配置一遍,就能学会,甚至很快就能举一反三,反百,研究出更好的方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久而久之,我就很少出门,除了去学堂上课,其他时候,我都在徵宫陪我的毒虫毒草,看爹爹给的医书和药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外面各宫的下人都议论我,说我是小毒怪,奇奇怪怪的,一点都不合群,也不会笑,整天与毒虫毒草为伴,没有一点小孩子的样子,是不是有什么怪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宫远徵眼帘微敛,遮住眼底的冷意和阴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爱出去玩,是感觉那些人都不懂我,也听不懂我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觉得我奇奇怪怪,我也觉得他们奇奇怪怪,所有人都奇奇怪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直到十年前,我快八岁时,无锋刺客攻入宫门,父亲死了,很多徵宫的叔叔伯伯们也死了,宫门一片混乱,没有人管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个人在安静的徵宫待了很久,没有人给我送饭,就好像被遗忘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到爹爹的尸体摆在室内,好多人来看,然后听到他们说,我是个没有心的小怪物,爹爹死了都不会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宫远徵又开始掉金豆豆了,抱住明笙,无声的哭泣,委屈的呢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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