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见郑南衣一副不怕死的样子,突然就没了玩乐折磨的兴致。
他想早点回去陪笙笙,万一笙笙醒来看不到他怎么办?
这样想着,宫远徵也就没再废话,直接将一杯毒酒,倒在了郑南衣身上。
灼烧腐烂的痛,瞬间让郑南衣痛不欲生的惨叫起来。
宫远徵本来想走,随即想到什么,突然又走了回来。
围着欲昏不昏的郑南衣转了一圈,脸上阴鸷残忍的笑容,看的郑南衣脸色越发惨白,心中也升起一股不安和恐惧。
然后她听到宫远徵阴凉疯批,满含血腥的话。
“我昨夜刚听到一种极其残酷的刑法,名叫‘人彘’。”
“知道什么是‘人彘’吗?”
宫远徵笑容逐渐变态,眉眼也多了一丝兴奋,笑容越发邪魅灿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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