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把完脉道:“一会儿我给哥哥开几服药,这几日好好休养,十天半个月就能养回来了。”
对宫远徵的医术,宫尚角那是一万个放心。
宫尚角淡淡一笑:“好。”
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容上,仔细看,还能看到一边脸上淡淡的红痕指印。
宫远徵见此,有些心虚的轻咳一声,连忙吩咐水容:“去我药房将左边第三排放着的白玉膏拿过来。”
水容看了明笙一眼,见明笙没有什么示意,这才福身行礼应道:“是。”
水容的反应,宫远徵和宫尚角兄弟两都看在眼中。
宫尚角看了眼自家弟弟,在看到宫远徵眼中透着满意时,心中有些叹气。
才两天,这徵宫的主人就换了人。
偏偏弟弟还一副与有荣焉,很是满意的样子。
算了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他就不去操心插手什么了,免得枉做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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