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好像彻底脱缰的野马,宫尚角还是忍不住出声,想要让他收着点,注意分寸,毕竟是一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十年前跟着宫尚角开始,宫尚角这样的表情,宫远徵真的见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每次看到宫尚角这担心不赞同的神色,宫远徵都会第一时间选择闭嘴,选择收敛,选择听话,选择自己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尝过更甜的果子,那只能果腹的涩果,让宫远徵有些食之乏味,不想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比有了干净不沾灰尘的糖后,谁还会去玻璃渣里找糖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宫远徵神色淡淡的说:“哥,我有分寸,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意味深长又疯批狠戾的笑了笑:“他们怎么对我,我就怎么对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宫远徵这完全不同以往乖巧听话的反应,宫尚角蹙起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这一次的事,是真的不能善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执刃和长老们执意要罚远徵,远徵也不会像往常一样乖乖听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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