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也不需要她说,拿着刀在她吊着的手臂上比划起来,语调有种别样的温柔。
“我最近听闻一种刑罚,很是感兴趣,你很荣幸,将成为我第一个试验对象。”
“我会先砍下你的手,再砍了你的腿,然后把你塞进这个大酒缸里,再挖了你的眼睛,割了你的舌头……”
上官浅一张苍白娇嫩的脸,在宫远徵疯批的笑语中,没了人色。
也终于想起来,郑南衣提醒她的话……
“宫远徵就是个疯子,变态,你若是不想生不如死,就将知道的都告诉他,否则你会亲眼看着自己,一点一点被拆掉……”
当时她只觉郑南衣不堪重用,胆小如鼠。
就这么被吓一吓,就把她招了出来,简直是个成事不足的蠢货!
可现在……
上官浅终于明白了,什么叫一点一点拆掉……
上官浅打从心底惶恐不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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