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上官浅疼的冷汗直冒,浑身打抖,愣是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了又看。
确定没有被砍掉,才松了口气,稀里哗啦的流淌出后怕和庆幸的泪水。
宫远徵将滴血的刀在上官浅手臂蹭了蹭,漫不经心的说。
“说吧,不要给我机会,否则下一刀,你这条胳膊,一定会掉下来。”
上官浅满目惊悚的看着宫远徵。
此时她脸上只有恐惧。
对宫远徵的恐惧和害怕。
再也没有一丝假面的伪装。
疯子……
这人就是个可怕的疯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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