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宫远徵这么一说,宫尚角和宫三才注意到上官浅不太对劲的反应。
宫三立即嗤笑:“上官浅,你不是挺懂茶道吗?怎么不泡上一壶?”
宫尚角唇角紧绷,冷着脸看着垂头不语,整个人气息变得异常规矩的上官浅,又无奈的扫了眼自家弟弟。
上官浅在心中犹豫挣扎了几息,最终还是一闭眼,一鼓作气的跪下了。
“这位贵人,刚才浅浅不是有意冒犯徵公子的,还请贵人恕罪。”
上官浅不知道为什么,会那么害怕这个男子,
让她甚至在面对对方时,说不出任何冒犯和反驳的话。
宫尚角黑沉的眸子,静静的凝视此时的上官浅。
突然发现,自己好像从未看懂她。
从前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,温柔乖顺,与远徵弟弟茶言茶语的斗嘴的上官浅。
此时竟然好似收敛了全身上下,从里到外的伪装,真正变得顺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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