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村里,谁家都不宽裕,尤其这寒冬腊月,家家都在节省口粮。
他陆青山的名声,“陆癞子”,在这山湾村早就烂透了。
好吃懒做,赌博成性,还打老婆孩子。
谁看见他不是躲着走?
指望别人可怜他?不可能。
果然,他才踩着深雪走了没几步,就感觉那好几道目光戳在他背上。
鄙夷,看热闹,还有藏不住的幸灾乐祸。
隔壁钱寡妇家的窗户开了条缝,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瞟了他一眼,重重“哼”了一声,又“砰”地关上了。
村口场院碾子边的几个闲着的婆娘也看见了他,立刻停了话头,眼神躲闪又好奇地盯着他,压低声音嘀咕。
“那混球又出来了,瞅他那样,不定又憋着啥坏呢?”
“谁知道呢,可怜他家那媳妇闺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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