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,依旧是白水炖兔子。
锅里的汤水翻滚着,散发出浓郁的肉香。
兔子又肥又大,比昨天那锅清汤寡水要诱人得多。
陆青山依旧是那个“分配者”。
他用筷子,仔细地将锅里大块的、肥嫩的兔肉都挑出来,分别夹到林月娥和小雪的碗里,堆得冒了尖。
然后才给自己用瓢盛了点汤,捞了几块没什么肉的骨头架子,默默地啃起来。
小雪显然是饿坏了,也馋坏了。
捧着碗,小脸几乎埋了进去,吃得满嘴流汤,小腮帮子一鼓一鼓的,像只贪吃的小松鼠。
吃着吃着,她忽然抬起头,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正啃骨头的陆青山。
那眼神里,昨天还残留的怯懦和恐惧,已经淡去了许多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带着好奇和……一丝依赖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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