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!
这次,额头与冰冷地面撞击。声音更沉闷。
仿佛要将所有悔恨和决心,深深烙印这片冰冷土地。
地上,油纸包裹的狍子肉,孤零零躺在雪地上。
像无声承诺,又像卑微恳求。
渗出血丝,在纯白雪地的映衬下,格外刺目,格外悲凉。
“呦呵,这大周末的,这是演哪出苦情戏啊?”
屋里,不和谐声音传来。打破窒息沉寂。
屋里走出一个男人。林怀年小儿子,林月娥弟弟,在镇里供销社上班的林月强。
旧棉袄洗得发白,头发乱糟糟。像是刚从热炕爬起,眼角带一丝惺忪睡意。
他出来,轻蔑眼神,扫视跪地上的陆青山。嘴角撇出讥讽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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