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群里，她扛着周围人的白眼，怡然自乐，精致明丽的脸上始终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会让人忍不住将目光停留。
从十二楼跳下，还能恢复得这么好吗？
凌曜下意识看向女人纤细的脖颈。
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，女人蓦然回过头，眼波流转间，与他正好对视。
两人便穿越了熙熙攘攘的人群，安安静静地注视着对方。
突然，女人的樱唇一张一合。
凌曜剑眉微抬，熟读唇语的他，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“凶手不是他。”
这个女人什么意思？还是……她知道点什么？
目光一沉，眸底浮起冷霜，再次抬眼时，女人已经隐没在人群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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