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萧哑然失笑,回头看了凝烟一眼。
这妮子太单纯了,哪懂这些门道,但他并不打算让她过多接触这些东西。
从他向权宦买官的那一刻起,凝烟,也许是自己今后人生中唯一能拥有的一份单纯了。
同一时间,钟离家众人也陆续上街,听到了民众类似的议论。
钟离修当场沉下脸来,默默倾听。
“夫君,看来百姓对这位梁大人很满意呢,征兵也许只是为了方便剿匪。”秦氏微笑安慰。
钟离修的脸色并未缓和,厉声道:“你们妇人家的,哪懂这些门道!不消多言,这肯定是他收买的人,在沛县各地充当喉舌,吹捧他,方便后续搜刮民脂民膏!元白龙也好,前几任县令也好,都是这副德性!听其言,更要观其行!有这个钱收买人心,拿去干点实事,救济百姓不好么!”
秦氏和钟离晚雪对视一眼,默契地保持了缄默。
现在,他是听不进半点关于梁萧的好话了。
从清晨到午时,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对梁萧的赞美之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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