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离家主,这万亩良田,售价七千两,是我家的底线了,无论如何不能再少了!”
钟离修叹道:“乌家主,我家还有九万石存粮,每石就算你四十文,你们收不收?”
“钟离家主这是何意?我家每年都向你家提供不少粮食,何曾缺粮?”
乌文亭的回应很是不悦,又在心中暗骂。
这老匹夫,在自己卖田的当口,找自己兜售粮食?
好比找准备剃度出家的和尚兜售梳子……
“乌家主怎么可能不知道?苟明一死,黑云寨断然不会放过新任县令,可他居然还铁了心要出城剿匪,那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么!”钟离修嘴上骂着自己内定的贤婿,脸不红气不喘。
乌文亭一怔,冷笑:“不知八面玲珑,难免自取灭亡……”
钟离修这才图穷匕见。
“黑云寨兵力数以万计,一旦来袭,沛县仅凭这群临时征募的乌合之众,必败无疑!到时候,咱们在沛县的产业也同样遭受池鱼之殃,后果你明白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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