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青壮年男子跟着官差,去了不知何处,每个人都满怀对生活的期待,除了个别人是衣衫褴褛,哪里还有半分流民的样子?

        街上的百姓依然面有菜色,但眼里已经能看见光彩。

        换作以前,他们应该和其他偏僻州郡的百姓没什么两样,眼神空洞,如行尸走肉。

        靖云生与释流云走了约莫两刻钟,沿途所见气象,相差无几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终于默契停下了脚步,对视一眼,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看事情的角度与常人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微知著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怎样的能人异士,能把一个连世家都不屑于染指的沛县改造成这样?

        算算时间,从梁萧离京到现在,似乎还不到一个月时间,车队赶路都要十天以上!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干脆挑了一处面摊坐下,分别点了碗面,观察四周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似乎能理解陆先生了。”释流云不禁感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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