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沛郡太守梁萧,率众歼灭匈奴精锐骑兵近千,向徐州各地报捷!!”
沛郡的信使四处传报,震惊全县!
“歼灭匈奴精锐骑兵,近千??”
秦越和小女秦昭柔也不禁震惊。
“怎么可能,沛郡哪有骑兵呢?难道他真的是……”秦昭柔一脸惊疑,看着神情凝重的老父亲,欲言又止。
难道真如京城坊间传闻所言,梁萧一直在杀良冒功?
赶路的这段时间,她已经发现,父亲对梁萧的评价是偏正面的,不像以前那样失望,鄙视。
“看来,是为父错怪他了,这样的人怎会是阉党呢。如你大哥所言,他只是报国无门,不得不找王腾买官而已……”秦越面有愧色,喟然长叹。
“爹……”秦昭柔有些不悦。
自己的父亲不向着妻子,反倒一直为折辱妻子的人美言,属实是迷惑行为。
“军国大事,你不可置喙。自古以来,文人鲜少知兵,一提及军事,总是天真幼稚,难免贻笑大方。为父当然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,但相信你大哥的判断,他绝对不是如那些世家子弟所言,杀良冒功。你大哥在信里可是拿命跟为父担保。”
“再说了,他既然能写下那四句圣人之言,又为民谋福,那怎么也好过大部分的世家子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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