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小妹为了丈夫,甚至能接受父母与她划清界限,又岂会因为你这三言两语就能服软?你怎就不能学学她呢?至于梁萧,他只是在自己的沛郡屯田,欧阳家在沛郡又没有田产,怎就碍着他们了?你是我的妻子,一举一动代表的是我和秦家,何必去为难一个造福百姓的好官呢?”
“你还不明白,你大哥也曾是当世奇才,本可建功立业,振兴欧阳家,最后为何心灰意冷遁入空门?你若是想不通这些道理,以后我也不放心让你单独出门了,你须一直跟在我身边。倘若执迷不悟,我也唯有与你和离。”
欧阳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,眼泪夺眶而出,跪在秦越面前。
“我知错了,夫君……”
“爹,那梁萧难道一点错都没有么?”秦昭柔看在眼里,不禁气恼。
这还是自己引以为傲的父亲?
秦越扶起妻子,叹道:“他作为忠武侯之后,性格刚烈,一时激愤,反唇相讥,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哼……”秦昭柔幽怨地注视着他,别过头去,“他后来不是去经商了,那他便是商人出身,少不了斤斤计较,唯利是图,您把他看得太好了。”
秦越不悦,“所以为父才让你少置喙这些事,你与世家子弟走得太近,学了他们高傲的习气,在乎出身那一套,眼里自然容不下他。但你可曾想过,他敢直入沛县,把一个沛县发展成沛郡,保境安民,哪怕真的是商人出身,也不失为大丈夫。”
秦昭柔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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