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劣酒伤肝,难免坏了脾气。”梁萧朝着亲兵使了个眼色,接过亲兵送来的酒坛子,递给云恪。
云恪毫不犹豫,开坛即饮,随后神色一变。
“莫非是巴蜀剑族出产的‘一醉百年’?”
梁萧也不禁惊奇:“先生倒是见识广博。”
这一醉百年,可是剑族特产的酒,还是恩师把酿酒的秘方传授给他的。
云恪又问:“某如此蛮横无礼,你却如此宽容,可是因为礼贤下士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梁萧不假思索道。
“不如细说?”云恪也来了兴趣。
“是因为你有才名,想来也不会不知分寸。”梁萧直言不讳,又补充道,“若是每个人都学你这般,以我如今的职责,只怕也应接不暇。”
没有预想中的客套,梁萧的如实相告,反倒让云恪深深叹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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