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子义目送闻人节恨恨离去,拳头紧握,指节啪啪作响,眼里精光迸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史哥,他们真的欺人太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史子义身边的队长们义愤填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作为匈奴人的马前卒,领着最少的月俸,妻儿还不能免赋税和徭役,到头来也就比那些沦为奴隶的百姓稍微好点,但也有不少士兵被迫卖儿卖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史哥,我听说有好几个兄弟参军之后,家里的妻子和超过十二岁的女儿都让匈奴人给霸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止啊!我还听说,有几个士兵就因为家里的妻子有几分姿色,让匈奴军官看上了,然后,这些士兵从此人间蒸发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算什么稀奇事啊?匈奴人纯粹就是把咱们当牛马来奴役,一口一个下等贱民,谁他妈受得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围的队长们你一言我一语,个个气血上涌,又点到即止,不敢说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史子义勃然大怒,一拳轰在石柱上,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最近听我号令,以后有什么事,千万别在外面说,免得受了池鱼之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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