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延年见梁萧屁股一动不动,不禁皱眉。
“坐。”
梁萧轻描淡写的一个字,让司马延年暗生恼怒,拉着儿子坐下。
司徒落月发现没有自己的座位,羞恼不已,却又不敢吱声。
现在的她,在梁萧和玄奇面前什么都不是,就连靖云生这个新晋的“天策府长史”、“江左鬼才”都不是她能够招惹的。
“武君,老夫怎么说也是太傅,你作为后生,连起身相迎都没有,未免失了礼数。”
司马延年率先表达了不满,司马凌云的脸色也逐渐铁青。
梁萧只是扫了父子俩一眼:“放。”
放?
父子俩和司徒落月一愣。
玄奇忍不住嗤笑:“哎哟,太傅人老成精,难道还听不明白?武君是让你们有屁快放!毕竟天策府新设,武君自然也是公务繁忙,不像你们父子这般清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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