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国向来讲究以德服人,你为一己之私,如此虐待战俘,除了彻底激化与匈奴的矛盾,对国家没有任何好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州许多百姓因为这些战俘赎罪而免于劳役,怎就对国家没有好处?难道在你们看来,徐州百姓不配成为武朝子民?”梁萧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梁萧这一问,把欧阳海也给难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激化与匈奴矛盾,又是什么道理?莫非近日京城兴起的向匈奴人投降的言论,便是出于尔等之口?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梁萧的质问,欧阳海正不知如何回应,台下传来一声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吴郡周家长公子,周玄毅,家父乃是本朝礼部员外郎!武君之言,大谬矣!”

        世家子弟们纷纷向周玄毅投去期待的目光,目送他摇着纸扇上台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台之前,周玄毅还不忘看一眼不远处的秦昭柔,心中计较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让梁萧威严扫地,沦为全国士族公敌,将梁萧批倒批臭,甚至让秦家与梁萧划清界限,他才能脱颖而出,才有机会赢得这位京城第一才女的青睐!

        “欧阳兄所言极是,本朝向来讲究以德服人,你说匈奴人是夷狄,又何苦用夷狄人的方式去对待匈奴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你一人之功,两国从此陷入永无止境的战争,国家也因此不得不在徐州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,这不就是穷兵黩武,劳民伤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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