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赋税从何而来?”
“自然是全国百姓!你问这些有何意义?”周玄毅已然不耐烦了。
“你们这群世家大族平日里富得流油,穷奢极欲,如今又想对匈奴人奴颜婢膝,寻求媾和,却要全国百姓为你们的议和之策兜底,是何道理?”
梁萧一脸不屑。
“无非就是因为,钱不需要你们这群世家子弟来出,国家如何疲敝,百姓如何困苦,也不妨碍你们享乐!”
“我徐州将士舍生忘死,方能驱逐胡虏,收复琅琊,尔等轻描淡写一句话,便要拱手奉还?”
“你们不思善待本国百姓,却敢在此大放厥词,善待亡我之心不死的蛮夷,与断脊之犬何异?”
“你……”周玄毅勃然色变,气得浑身颤抖,冷汗直冒。
平日伶牙俐齿,此刻不知所措。
就在周玄毅不知所措时,端木家的区域里走出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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