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儿臣不奢望嫁给武君,但无论如何不能嫁到匈奴,请父皇三思……”
坐在一旁的秦牧也咬牙道:“陛下无论如何都应该拒绝此事!”
武帝看向秦牧,拿起梁萧的奏折,一脸沮丧。
“秦爱卿,徐州那边,梁爱卿送来公文,说有自信同时抗衡两国,这是何等狂妄无知!中原富庶,拓跋穹又有最无缺为辅翼,以德服人,人心归附。莫说徐州仅有一州之地,便是加上江南,也无力与西秦抗衡,更遑论还有匈奴虎视眈眈。”
“你说,徐州才多少人,多大一块地,他哪来的勇气抗衡两国?”
秦牧被问住了,思来想去,只能硬着头皮回应:“请陛下相信梁萧,他从不做无把握之事!”
梁萧已经是他的孙女婿,但他对徐州新式军器的了解仍是有限,只知道很强,但多年的军事经验也让他无法完全相信徐州的战斗力,只能理解为,梁萧是打算以军事为主,再以外交为辅,保障徐州的生存。
武帝沉思许久,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霜儿,你回去休息吧。这段时间,你们几个都不必外出了,就在宫中呆着。一切未定之前,不可告诉梁爱卿。”
梁清霜心下一沉,焦急呼唤。
“父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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